着江公公走了。
多余的人终于走了,云画斜眼望向外头的守卫,他们当即明悟离开。
整个密牢之中就剩下云画和景霄两人。
“看来郡主真是把他们收拾的不轻。”景霄脸色苍白,但并不耽误他弯唇含笑。
云画看的心尖发颤,重新开始施针。
过程中,景霄脸色突然大变,陡然严肃,一把抓住云画的手,质问:“你在做什么?”
不知道的,还以为她把他怎么了呢。
云画瞪了眼景霄:“松手,贸然停下施针,你就不怕经脉逆行而亡吗?”
“不怕。”景霄懒洋洋地:“我这条性命本就是捡回来的,有则好,没有亦不强求。”
“你没了,含玉他们该如何?我与轩轩又该如何?”云画正色询问。
景霄目中涌出惊喜之色:“你还在乎本王?”
“……自然。”
云画目光柔和下来,感觉耳廓微烫,有些不好意思避开了景霄的灼灼目光:“轩轩的娘亲该怪你,但是我没有缘由怪你,之所以没有第一时间给你解毒,是因为你确实有愧于轩轩的娘亲。”
这段话相当于云画自曝身份。
景霄不是蠢笨之人,更是在初次回京的时候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