霄,对着他锐利的眼神,一字一句道:“今个儿我是来给他解毒的。”
皇帝若有所思,没有作声。
景霄眉头越蹙越紧,云画这么说,对于身中剧毒的皇帝来说,瞬间就沾染上了天大的嫌疑。
这点皇帝也能想到,他瞧着云画问道:“你不怕朕怀疑你?”
“怕!”
云画并不隐瞒:“来之前我还犹豫了下。”
感受着景霄微颤的肌肉,云画鼻尖微酸,心头产生些微的后悔之意。
能够忍到这种程度,景霄绝对不是第一次毒发,想到这里,云画问道:“什么时候没药的?”
“我就没吃,总觉得得提醒自个儿什么。”
景霄勾起抹灿烂笑意,云画望着他没有血色的唇瓣,出奇明白了他没说明白的话。
他在提醒自个儿,当初没能找到云轩和云画母子两个,而是耽搁了许久。
她紧了紧握着景霄的衣摆,没有动作。
对于景霄的想法,她感动但赞成,当年的原主何其无辜?
而她也绝不是慷他人之慨的人。
这是景霄该受的。
“你们在说什么?”
皇帝警觉,云画随口编瞎话道:“那时王爷逛了青楼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