圆场。
皇帝眸光晦暗不明。
旁侧景然则是大喜过望:“七皇弟此言差矣,要是十皇弟有所隐情,他又岂会不说清楚?你又何必替他遮掩什么。”
“看来刚刚三皇兄那一鞭子还是没能挨实,要是挨实了,如今估计也不能说出这样的话。”景泽嗤笑一声嘲讽。
“你!哼!受封太子之后,十一皇弟还真是大不一样了!”景然冷嘲。
景泽轻哼:“三皇兄还知道如今我才是太子啊!”
此话一出,景然脸色又是倏忽变了变。
身为嫡子,他先前被景霄稳稳压住,现在又被景泽夺了太子之位,一直耿耿于怀,现在又被景泽当众诋毁,哪里能忍受得住,脸色忽青忽白,好不难看。
“霄王要是对行刺之事有所辩解,亦或者手握免死金牌,那就大方拿出来。”
皇后款款步来,面容精致。
然她还未靠近皇帝一尺,淑妃就从皇后身边挤到皇帝身前,娇媚道:“陛下,臣妾刚才瞧了钟老将军的模样,头好疼,还请陛下陪臣妾去瞧瞧太医。”
这是灵州,今天还是钟老将军身死的日子,淑妃这幅作态委实过分。
在场众人眼观鼻,鼻观心的闭嘴,静待皇帝反应,皇帝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