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微凉的声音在监牢回荡,格外冰凉刺骨。
暗牢侍卫对视一眼,乖巧恭敬。
“本郡主要张软榻,再来些吃食,还有这暗牢之中的环境也太差了些,你们来个人打扫干净。”云画皱眉打量着她的那间牢房。
众人拧眉,但全都一一满足了。
别说皇帝真的就只是让云画听候发落,就算撸夺了云画的郡主之位又怎样?
他们也打不过这位宝樱郡主。
是以皇帝深夜前来看见的就是云画躺在软榻之上,合衣而睡的安然。
“她倒是舒坦了。”
皇帝轻哼,示意江公公上前叫醒云画。
然不待江公公动手,云画已经睁开眼睛,瞧见皇帝的时候缓缓起身,懒散行了一礼。
“陛下万安。”
“醒了?”
江公公指挥着人端来椅子,皇帝落座,看着云画淡声询问。
“没睡,莫名其妙被抓入牢中,我哪里睡的着,今个儿在殿上也就算了,现如今陛下定要给我个解释。”云画不依不饶。
她今仔细想了,越想越不对劲。
扬州是她的封地不假,但前往扬州的圣旨却是皇帝下的,后来她发现了三皇子和余平勾结,事情又牵扯上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