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画好整以暇等着谢文昌反应,谢文昌却支支吾吾说不出来。
此时,许欢突然站起身来,驳斥道:“谢贡士可能不认识我,可我是认识谢贡士的,你的文章容你得了秋围第二,老师在学堂大加赞赏,我也曾找老师求得一观,其上明明也有写到,天下非男子之天下,亦为女子之天下,阴阳调和,交相辉映,方得始终,怎么如今谢贡士反倒不认了呢?”
“我,我……”
谢文昌迟迟回答不上来,他早就将文章长的什么样子忘记的一干二净,现在被许欢质问,哑口无言。
“启禀陛下,谢文昌身为贡士,却是做下这等言语有所驳逆之事,请陛下撤下谢文昌的殿试之名!”云画抬手请示。
皇帝久不发言,谢文昌顿时慌了:“陛下!草民只是,只是……请陛下开恩!”
旁侧三皇子也道:“父皇,还请父皇看在谢文昌主持兴建学堂一事上没有功劳也有苦劳,请父皇饶过他这一次。”
“朕倒觉得谢文昌所言不错。”皇帝笑眯眯开口:“依照朕看,宝樱你就是被人说了,气急败坏,这才随意攀咬。”
她随意攀咬?
云画皱起眉头,一侧张老夫子起身道:“宝樱郡主岁数还小,难免年轻气盛,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