跪在殿内的人,此刻按耐不住地扬声询问道:“陛下,草民可以归位,参加殿试吗?”
“可。”皇帝应下,姿态随意。
得了皇帝的话,谢文昌趾高气昂:“还不赶紧给我解开!”
他身上被带着枷锁。
北翼对文人的照顾向来是不上枷锁的,这回谢文昌却是被上了枷锁,都是云画关照的。
看着江老尚书微皱的眉头,云画心虚一瞬。
这位吏部江老尚书可是实打实地大儒,不会因此记恨上她什么,觉得她对于文人过于苛刻吧?
其实她得罪了这位她也没什么,就是景霄该如何自处?
云画看着景霄,微挑眉梢,示意他说点什么,好歹挽救一下。
景霄端着杯盏的手顿了一下,随后轻笑一声,瞥了眼江老尚书,站起身来道:“说来夫子当年对本王教导良多,然而本王仍是未能成为大儒,让夫子失望,本王羞愧难当,今日本王就敬夫子一杯,算是赔罪?”
“给我赔罪?”
张老夫子端坐,纹丝不动,眼神看了眼云画,蕴含深意道:“那就给我赔罪!”
景霄哪里是敬他,分明就是借他跟江老尚书告罪,不过碍于南月不好直言而已。
在场众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