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都比不了,场上氛围顿时微妙起来,不少学子都对谢文昌投去羡慕嫉妒的眼神。
有这样好的机会,谢文昌竟然不知道用,还被个女子抢占了风头。
“我,我……”谢文昌哑然,他四下看着,却发现今日在场之人竟然没有一人帮他说话。
他这一举动也即刻引起了云画的注意,云画笑吟吟道:“在看什么?顾相吗?”
谢文昌看了眼云画,满脸迷惑不解。
他不是不知道顾相,他是想不通云画这个时候为什么提起顾相。
“今日聚贤宴请的都是大儒,顾相为江山社稷肝脑涂地,却是跟文章没什么关系的。”江老尚书淡淡开口,旋即对上云画,颇有几分保护谢文昌的姿态:“郡主,得饶人处且饶人。”
要是没记错,这位吏部江老尚书原是南月之人,对景霄极好,现在帮着谢文昌是什么意思?临阵倒戈?
但不管她再是怎么想的,云画都还是给了江老尚书面子,不再言说什么。
见此,吏部江老尚书朝着云画善意笑了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