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怪病?”皇帝好奇般问道。
旁边景俍轻声接话道:“启禀父皇,儿臣曾与古书上见过这种怪病,起因是由于心焦燥火所致,想来是郡主为了扬州操劳落下的病。”
“是吗?”
皇帝随口般问道,不待人回答就转眼看向江公公:“你去瞧瞧,今日人可都来齐了没有。”
众人给皇帝请安,皇帝未曾叫坐,寻起云画的错处,现在又倏忽改了问题,也没人敢落座,就都这么直挺挺站着,低头垂目。
江公公奉命在人群中穿来走去,仔细查看着众人,末了开口道:“启禀陛下,今日缺席了谢文昌谢公子。”
云画适时出面道:“陛下,不巧,您说的谢文昌谢公子,怕是被我抓了的那个。”
“你抓了的?”皇帝询问。
云画理直气壮点头:“是,今日臣女遇上那位谢公子实在是被他的态度气着了,这才将人抓了,陛下若要知道来龙去脉,不若让我等归位后宣谢公子上殿?”
她谈条件没有丝毫停顿,直白言说,皇帝轻笑一声,随后道:“起来吧。”
众人这才逐次起身,一一落座,随后云画看向景霄,含玉步出殿外,不一会儿功夫,谢文昌被人狼狈押上。
“怎么回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