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问。
景霄停顿了下,接着道:“第二日大军开拔,那日我本要点兵,事急从权,待我赶到兵营,吩咐含玉去找人时,却只得了人去楼空的消息。”
那个时候,原主被人发现衣衫凌乱躺在那里,象征女子贞洁的朱砂痣已经没了影子。
千夫所指,万人唾骂。
偏偏两人只能说一句阴差阳错。
“后来呢?你为什么不派人找?宝樱郡主失贞一事闹得沸沸扬扬,你就没有半点怀疑?”
云画语气平静的开口询问。
倒不是真的纠结于此,而是为原主问个明白,她对景霄是极有信心的。
“我……”景霄顿住:“是我的错。”
“不是!”
一人从黑夜中现出身形,景泽,他看着云画,脸色前所未有的沉重:“是我,当初皇兄离开时叮嘱我找人,我却只当玩笑,并未放在心上。”
他向来游戏人间,以为是有人故意设计勾引,寻人在那附近找过,没有找到人后就彻底放弃了,等人自动上门,后来便渐渐忘了。
哪想到竟然是当时就要与魏萧炎成亲,本该在家备嫁的宝樱郡主云画。
再一想当时他听说云画出事,魏萧炎被人嗤笑时的样子,恨不得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