由的不知凡几。
她怎么都不可能在这样的情况下离开。
云画紧紧盯着门口的情势,眉头拧得越发紧,可刚刚那个去请绝千黛的侍卫回来时却是孤身一人。
迎着云画凌厉的目光,侍卫呐呐道:“姨娘说,说……”
“说什么?”云画不耐。
“姨娘说,她要郡主您亲自去请她。”侍卫说到最后,低垂下头,脸色也不甚好看。
这种时候,绝千黛竟然不顾大局,耍起小性子来。
云画冷哼:“你去告诉含玉,哪怕是动手,也要把这群人挡在霄王府门外,等我回来。”
丢下话,云画脚步匆匆离开。
虽然不知道因何而起,但今天的事情还有转机,皇帝是知道她和景霄的行踪的,而且景然说是奉命搜查,却又没有圣旨。
只要有人将景然压下,那就可高枕无忧。
云画一脚踹开绝千黛的院门,冷肃目光对上绝千黛得意眼神,轻嗤一声,脚步不停,径直来到绝千黛身前,将她从软榻上一把拉下:“本郡主从来信奉一力破十会!”
“你——”绝千黛摔了个踉跄,云画掐住她的颈脖,对上她瑟缩害怕的眼,声音冰冷:“你以为你今天有选择的余地?要么按照我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