忧离开的步子,云画奇怪道:“为何要他走上一趟?”
闻知学院说来跟她和景霄的关系才是最深的,与她有亲缘,与景霄,张老夫子有师徒情分,怎么看都轮不到绝无忧去。
面对她的疑惑,景霄沉默了下,随后道:“闻知学院此刻开课讲解学业,如若绝无忧能够在这样的情形下获得美名,就相当于多了道保命符。”
也不止是绝无忧的保命符,也是整个南月的保命符。
试想绝无忧为扬州请命,那南月和北翼之间的冲突能够消减不知凡几。
“王爷做的没错。”
瞧着景霄些微愧疚模样,云画安慰。
景霄没有做错,不论是于南月还是于北翼,两国百姓相交,总比冲突来的好。
届时战争爆发,出事的还是两国百姓,尤其像是扬州那样的边界处。
“多谢郡主体谅。”景霄感激。
云画能看出来,他是发自内心,正要开口言说,含玉从外头匆匆走来:“连清秋来了。”
连清秋!
这个时候他来做什么?
云画和景霄对视了眼,收起之前的话题,一齐沉默良久。
连清秋前来,到底是见,还是不见?
这真是个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