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画警惕盯着觉绝无忧,笑容浅浅:“南月太子大驾光临,有失远迎!”
她故意言说南月太子,绝无忧顷刻间就变了脸色。
这位比之景霄泰山崩于前,面不改色的本事差上太多了。
说白了,还是太过舒坦了。
“南月太子来的正好,虽然南月已经亡了,但这位自称本宫的南月王女,应该还归太子殿下管辖的吧?”云画冷嘲言说。
她身为北翼身价最高的郡主,绝千黛竟然敢在她面前摆架子,未免太看重自己了!
闻言,绝千黛也变了脸色。
看着两人变脸,云画依旧笑吟吟地模样:“方才太子殿下说本郡主大度,现如今,本郡主胆敢问一句,若是今个儿,本郡主不大度,又当如何?”
眼下炙手可热的宝樱郡主和一个已经亡国的南月王女,孰是孰非,可由不得谁。
本就是强撑着脸面的绝千黛脸色苍白,云画却还没完:“南月真的只是因为娘娘没了吗?”
一个出嫁和亲的公主,在南月有多少话语权?与其说景霄的母妃是个罪魁祸首,不若说景霄的母妃只是个导火索。
“说句大不道的话,陛下就在宫中,太子也在宫中,虽然住处相隔甚远,但依着太子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