端起桌上杯盏,轻抿茶水:“皇帝察觉扬州一事属实是孤未曾想到的,这回多谢郡主。”
“本郡主也是看在王爷的份上才如此作为,否则绝不会惹祸上身,至于旁的,恕本郡主多话,太子殿下就是有什么心思,那便凭自个儿本事,少去与虎谋皮,平白牵扯了王爷。”云画嘲讽。
三皇子与西离牵扯,由扬州知州余平遮掩,偏巧这时兴起个来势汹汹的珍宝阁,要是说其中没有些端倪,云画是一万个不信的。
“孤没有想牵扯谁的意思,与三皇子也不过逢场作戏,顺势而为,未曾料到会引得皇帝注意。”绝无忧紧紧盯着景霄,语气不甘。
云画冷笑:“陛下忌惮南月,天下皆知,三皇子身为皇后嫡子,不占长子名分,也有个嫡子名分在,与你扯皮,除了拉你做替罪羔羊,还能有什么用处?”
这回更是连扬州都牵扯上了。
想到这里,云画冷眼望向绝无忧:“关于扬州瘟疫之事,你知道多少?”
“不多,也不少。”
绝无忧说话吞吞吐吐:“扬州瘟疫乃是三皇子刻意而为,听说是为了斩草除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