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四年时间,他怕他被云画恨死。
那样的委屈,怎样都弥补不了的。
“罢了,先着眼眼前吧。”
云画放弃逼问,让景霄先着手处置眼前事宜,目送他离开,云画立刻开始着手珍宝阁之事,三日功夫,景霄无功而返的时候,她已经将珍宝阁全部定罪,余平彻底没有翻身之地。
“郡主如此,父皇怕是会有所怀疑。”
珍宝阁全部伏法,关键在于是由她审理出来的,景俍提出皇帝会有所猜疑,云画认同,但也没有法子。
“随意吧。”
性命都得不到保障,逼到极点,谁还去在乎这些,在得知景霄没有借到粮草之后,云画点了一众医术高超的大夫开始闭关,没日没夜地研究这次的扬州瘟疫。
以江老大夫查到的西离瘟疫的只言片语着手,云画调集整个扬州之力全力配合,终于研究出了正确的配方。
但,扬州没有药材。
“大夫,官员,斥候,还有孩子,先用药。”
云画下了命令,底下官员经由余平一事清楚了云画的雷霆手段,也不敢再耍什么花招,全部严厉执行。
对于这样的区别对待,百姓有所异议,但他们也能很快得到答案,与云画无关,是无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