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到现在,总算打算交代个理由出来了。
云画面色毫无波澜,看不出喜怒:“哦?那还请余大人说说,怎么个闻声而知雅意。”
提起这个,余平露出喜色:“眼下谁不知道,天下学子为了考取功名,尽汇于京城之中,而京城之中各大学府都已提前开宴庆贺,其中又为闻知学院为最早,最盛大之筵席,就连皇帝都亲自前去了!”
他言说时露出激动之色,周围百姓跟着附和,还有人壮着胆子询问云画:“郡主,听说那日您也去了,您看见我家富清没有?”
无权无势的学子全在学院门口。
她可能见过,又可能没有见过,就算见过也不知道名字。
云画噙着笑意回望:“想来你家孩子必定见了本郡主了。”
那一日她被顾欢琳闹了一出,该是在学子之中也狠狠出了回名。
而提问的人也意识到了说出口的话有多不妥,但又感念于云画未曾戳破,露出憨憨笑意。
云画与之对视同笑,旁边传来余平激动地声音:“咱们郡主当日在闻知学院那是提出了兴建学堂,让穷苦百姓的孩子也可入学堂的惊天之举,这等天大的好事,咱们扬州身为郡主的治下,岂有不参与之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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