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云画这些日子高坐公堂,众人倒是也都认识云画,瞧见了云画纷纷自觉的让开一条路来。
“郡主!求郡主为珍宝阁做主!”
众目睽睽之下,珍宝阁新任掌柜哭嚎不止,说什么都要云画释放余平,什么知错能改,善莫大焉,什么云画不放余平,就是心虚,就是弹压珍宝阁,就是难以容人。
总而言之一句话,要求云画释放余平,将功抵罪,同样,也是跟云画叫板。
余平以珍宝阁为赌注,赌上扬州知州一位,若是珍宝阁无恙,那就是云画误判,无能,要重新任余平为扬州知州,若是珍宝阁真的有事,那余平自愿身死。
听了这样的赌约,云画不由得轻笑出声,她今儿真可谓是见识了扬州的复杂多变。
来的时候是三皇子对她追围堵劫,到了地方景俍言说是因为珍宝阁牵扯绝无忧,要拉景霄下水,景俍自个儿还暴露了一把真面目。
现如今,情况就更好玩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