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过未曾离开,含笑看着云画,等她的意思再清楚不过,云画视而不见,自行等着景霄。
终于,景霄眼底有了些许笑意。
他用帕子将手擦尽,含笑对上云画的眼:“郡主请。”
两人并肩离开,并无人理会景俍。
景俍身旁小厮愤愤不平:“殿下,您何必这样折辱自个儿,平白失了身份!”
“折辱?”景俍望着云画的背影摇头笑开:“你懂什么!云画值得如此。”
不提她背后的张家和赫连瑾,再去掉扬州这块富饶且在地势上得天独厚的封地,云画本身更是武功高强,医术超绝。
而他又恰好是个病秧子,但是经昨天那一回,他可以明显地感觉到,自个儿的身子在逐渐恢复。
云画对景霄来说可能是如虎添翼,对他,却是水对鱼,不可或缺的。
想到这里,景俍眸中划过一抹势在必得,不惜一切代价,他都要将云画拉拢到身边来。
他起身跟上云画,急促的动作根本没让他的身子有丝毫不适,这全都是因为云画昨日给他施的针。
“郡主接下来要去哪里?”
正与钟子旭商量事情的云画抬眼,碍于规矩不好不搭景俍的话,礼数周全道:“事情已经弄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