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南月暗部的人连夜撤离珍宝阁。
屋子之内,云画已经开始拔针,待得所有金针拔完,她从袖子里逃出一瓶药物丢给景俍的小厮:“你给你家主子擦上。”
金针也是针。
被她扎了一回,到底是有缝隙在的,需要用药愈合。
小厮接过药物,对着自家主子身上密密麻麻的针孔欲哭无泪,颤颤伸手上去,都是小心翼翼的。
饶是这样,景俍还是闷哼一声。
知晓他并不是故作骄矜,而是疼痛难忍,云画劝道:“既是忍不住,便莫要再忍。”
不会有谁因为他疼痛出声,就对他如何评头论足。
然而云画却是没想到,她竟然能听到那样的一番回答。
景俍额上冷汗直直滴落,他却是咬牙颤声道:“吃得苦中苦,方为人上人呐,呵!唔……”
短短一句话,将他藏匿起来的野心揭露无余。
云画微愣,瞧着景俍那双漆黑的眼,沉默不语,这是他的抉择,并不是她所能够说上什么的。
好也好,不好也罢,都与她没有关系。
看着小厮为景俍抹好药膏,将衣衫穿好,合衣坐起,云画起身欲要离开此地。
景俍本就对景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