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殿下所说,本郡主该如何行事才好?”云画言语讥讽。
景俍毫不在意,直接出主意道:“珍宝阁之事,郡主绝对不能姑息,否则一旦搅进了南月旧事之中,难保父皇不会对郡主生出猜忌。”
皇帝对她生出猜忌。
云画脑子空白了下,想了想询问道:“七皇子殿下看起来全知全能,可知皇上为何将扬州赐予本郡主作为封地?”
这个问题将景俍问得停顿了下,默了默后肯定开口道:“扬州乃是北翼与南月接壤之处,父皇此举就是在暗示郡主此点事宜。”
“七皇子殿下所言甚是。”云画目中满是嘲讽意味。
景俍打小在皇宫长大,身后又无势力傍身,何等敏锐的洞察力,听闻云画所说,当即就感受到了其间的嘲讽。
他说错了。
可他必须得这么说,这是离间云画和景霄两人间感情最好的法子和机会。
“郡主觉得,孤说的不对?”他询问。
云画勾唇笑笑,并不发表任何评价,转而道:“今日七皇子殿下愿意与本郡主推心置腹说这样一席话,本郡主感激之至,是以今日所见,所闻都不会往外泄露一句,但你我情分仅限于此。”
说完,她抬步往前,门口小厮阻拦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