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他的路,怎么死的都不知道。
“郡主这是何苦呢,孤其实对郡主当真痴心一片。”景俍温声说着。
云画嗤之以鼻:“若是今日七皇子将本郡主请到这里,就是为了说这些,那本郡主今日还有事情,先行告退。”
她转身欲走。
景俍轻叹一声,幽幽道:“这趟扬州之行,父皇针对的是绝无忧。”
南月太子绝无忧。
想到那人跟景霄之间的牵扯纠葛,云画顿住脚步,眉头狠狠拧起。
扬州之事和绝无忧有何干系?
她转眸望去,景俍轻缓笑着,轻声道:“郡主竟是不知吗?”
他面上笑意潋滟,分明就是知道她不知道,在这故弄玄虚,云画眉头厌恶皱得更紧,却是不得不碍于他口中提及的事情留下。
“还请七皇子明示。”她轻声开口。
景俍含着笑意:“本以为十皇弟会将事情与郡主合盘托出,竟是没有吗?”
挑拨离间的意思简直不要太明显。
如若今日站在这里的真是个寻常女子,听了这话指不定对景霄生出多少怨言,但可惜,站在这里的是她云画。
与景霄相互利用,泾渭分明的人。
她冷眼看着景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