嚣。
然而他却不知,他脸上已经将他的心思摆在了明面上,硬要说,那就是小孩子强装大人,狐假虎威却露出了狐狸尾巴还不自知。
“你们不愿说便不说了。”含玉耸了耸肩,抱着宝剑再次闲适地发起呆来。
扬州来的黑衣人见状憋屈得要死,却又不敢就这么离开,咬牙站在门口,就希望里头的人感觉得手。
但不由自主地,他们突然有点担心进去的人,毕竟眼前这个侍卫,怎么看都是有恃无恐的样子。
而进入云府的内的侍卫,更不知他们会遇上什么样的刺激。
他们小心潜入云府之内,四处摸索,好容易找到云府老爷的所在,正要出其不意冲出去截住云画,却听见内里传来女子冷然声音:“云大人怕是忘了,扬州乃是我的封地,并非你的,这云府也并非云府,而是郡主府!今日云大人是要为了这么个庶女,与本郡主为难不成?”
好家伙,不是说云兴言是奉了云画的意思,才对他们扬州那样的么?
怎么听着两人关系不好的意思?
几人互相看了看,最后还是其中一人咬牙道:“不管了!先抓了云画再说!”
意见达成一致,几人冲入院中,顿时惊得云琪、云娥和钱氏尖叫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