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娥抽噎着站稳,掩面直哭。
皇帝不耐烦将淑妃撇开,冷言吩咐:“今日淑妃生辰宴,她过于劳累,你们这群小厮奴婢还愣着做什么,还不赶紧将淑妃娘娘带下去休息!”
一众奴婢纷纷应声。
淑妃被人强行带下,屋内顿时清静许多,皇帝转眸望向云画,倚重之意不言而喻:“宝樱,此事你是如何看的?”
众人惊异于皇帝对于云画态度之转变,景泽更是轻“咦”出声。
云画看了他眼,又望了望假意啼哭地云娥,不是她针对云娥,实在是云娥演技不精,是个明眼人都能看出她是在装模作样。
踌躇许久,云画谨慎道:“此事云画亦不知该如何是好,陛下不若问过七皇子殿下的意见。”
“如此也好。”皇帝点头。
他身边的江公公立时就转身进了屋内,不一会清咳的声音越来越清晰。
直到浅蓝色的袍角在众人面前显露,七皇子景俍此时仍然不忘行礼:“父皇。”
“你身子不适,无需同朕如此多礼。”
皇帝亲自扶起七皇子起身,向来无甚表情的脸上满是对于七皇子的关爱。
“今日之事,你待如何?”皇帝直言询问。
七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