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日,钱氏早早便带着喜色敲响了含春居的大门。
“郡主可醒了?天大的好事,宫中送来请柬,要请咱们郡主去宫中赴宴呢!”
钱氏捏着帕子嚷嚷,喜形于色,要不是知道钱氏平日里向来端着夫人架子,云画还真当她是个接地气的主儿了。
“瞎吵什么?轩轩还在休息,都安静些!”
云画早已起身,现出身形怒斥了句,便冷眼瞧着钱氏:“来送东西的人在哪,领着本郡主去瞧瞧。”
“郡主这边!”钱氏毫不在意云画的态度,热情引路,如此积极,反倒叫云画觉得意外,以至于路上都小心注意着。
路过一处院落,钱氏突然大了声音:“郡主就是郡主,宫里三番两次为了郡主来人,以往咱们府上哪里有这样热闹!”
“以往的你也没有这样叽叽喳喳,话说回来,母亲过世不过四年,钱氏你便如此喧宾夺主,可是未将母亲和本郡主放在眼里?”
云画沉声斥道。
钱氏当即收声,连连道:“不敢,不敢。”
嘴上告饶,钱氏的目光却是在那院落的门上打转,不知在思量什么。
云画瞧了眼门匾上的“落花居”,暗暗记下这三个字,能让钱氏如此在意,势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