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?”
云画诧异,眸光微闪瞧着连清秋:“这其中,有什么密辛不成?”
“这……”连清秋折扇摊开,打量着扇面,低头不语,显然是想避开这个话题。
头都起了,留了个尾巴在这吊胃口?
云画轻嗤:“要么连家主现在与我如实说了,要么明日淑妃生辰宴,我到宴上亲自问问淑妃娘娘,连家主所言究竟是什么意思!”
连清秋面色一苦:“郡主,有些事情实在只可意会,不可言传。”
若真是让云画当面去问淑妃,那他这个北翼首富的地位多多少少要受些动摇,那位得宠的淑妃娘娘心眼是真不大。
“你当真不知?”云画询问。
连清秋接连点头:“皇室密辛向来不可言说,我也只是道听途说,其中究竟却是真的不知道。”
“那依你之见,淑妃娘娘的寿宴,我该送些什么为好?”云画细长眉梢轻轻皱起:“孤本、古籍便算了。”
便是她不指着借着淑妃报了上回七皇子的仗义执言,也不至于当众羞辱人家母妃,便是母子两人真有什么恩怨,也不是她能掺和的。
“淑妃每年的生辰宴都能叫京城中众多人为难,我也不知送些什么好,你若是接着无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