扒了个干净。
“郡主如此急色?”景霄戏谑,又得云画一记白眼:“你最好安分着点!”
景霄乖巧点头:“郡主如何说,那在下便如何做,你让在下脱,那就脱吧。”
他哀叹一声,像极了被侮辱的少女。
正儿八经的女子略微无语,警告道:“轩轩还在休息,你莫要胡来。”
闻言,景霄正色:“还望郡主手下留情,莫要将在下身上的伤彻底治好。”
云画扎针的动作一顿,略微抬眼:“为何?”
也真是奇了,她还是第一次见过有人说不要将身上的伤治好的。
“你这伤不治,就留下病根子的。”云画淡声提醒。
景霄轻笑出声,爽朗的声音在屋内回转:“郡主这是在担心在下?果真是一日夫妻白日……嘶!”
“还胡言乱语吗?”云画冷声询问。
景霄轻挑眉梢:“牡丹花下死,做鬼也风流!”
云画不语,“唰唰唰”几针扎下,直让景霄疼的抽搐,才又问道:“还说吗?”
“不说了。”景霄乖顺,随即道:“这伤我会尽快找人处理,另外还请郡主给在下开一份方子。”
“为何?”云画眼皮子都不抬的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