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觉周围没有人靠近了,罗溪才放松了下来。
“这两天看审讯感觉如何?”
屋子里的人一提到审讯,就知道老大说的是霍振凯的审讯。
这个霍振凯,以前他们还不是很服气,不过经过这次审讯,他们真的是从心眼里往外地服气这个人了。也更加理解为什么老大非要让他们跟着审讯,真是获益匪浅。
按照以往山上寨子里的规矩,审讯无非是吊打一顿,看被审讯的人能说出多少。
一般的小老百姓经不起打的。胆小一点的吓唬吓唬就能说出个十之八,九,若是胆子大一点的,恐怕要费一些力气,不疼不痒的打不管用,非要用力地打,把对方揍的亲妈都认不出的程度,大多也就能服软了。
如果有比这个嘴巴硬的,那就要大刑伺候了。什么剁手指,拔指甲,断足,断手,断四肢,挖眼,割鼻。总之就是让你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身上的器官一个一个离自己而去。
如果还是不说,基本上这个人已经被折磨的没有人样,和死了也差不多了。
那个被抓回来的小头头叫扎西,是鄂尔斯的仆人,这次他是主动请缨来捉拿西朗顿珠的。
他被带回来以后一直说着草原话,他们听不懂。
霍振凯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