拿着沉甸甸的令牌心中暗笑:看来太子真是肯下本钱啊。
“替我感谢太子。”
“好,溪老板劳累了一天,快休息吧。在下就不打扰了。”随即拱了拱手退了出去。
和罗溪那边你好我也好的氛围不同,东方武的营帐里气压极低,所有人不敢喘大气。
“一群饭桶,饭桶,都是饭桶!”东方武把桌上所有的东西都摔倒了地上。“跟我说什么万无一失,说什么提头来见。我要你们脑袋做什么?我要的是那个人的脑袋,听到了吗?是那个人的脑袋!”
东方武发完脾气冷静下来,吩咐道:“回去告诉父王,让他做准备吧。估计明天一大早这边就能启程了。还有,琨王的人还在营地吗?”
“还在,没有任何动静。”
“好,太好了。看来他还是个识时务的,不想与我们为敌。这么多年太子对他多有得罪,也难怪他会如此。真叫自作孽不可活。”
若说东方武这辈子最讨厌什么人,恐怕就是太子了。同为东方皇室的这一辈,他与太子轮武功,轮才学都不相上下。论家室,他好歹也是王爷的嫡亲儿子,怎么也算上乘,可是这辈子他看上的第一个女孩竟然喜欢太子。无论他怎么追求讨好,那姑娘仿佛没看到他的苦心一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