服比好些人家的主子穿的都好,估计应该不是个缺钱的主儿,那么两百两是不是要少了?算了,反正都开口了,不在乎这一点了。命人把洪宝抬到后面院子里,那里人少,能呼吸一下新鲜空气。“下一个”。
下一个挤上来的是那个福生楼伙计的表哥。
“神医好,给俺媳妇看看吧,俺媳妇这都好几年了,咋还没怀上娃?俺娘着急,俺们全家都着急呢。”
罗溪看着那憨厚老实的男人旁边牵了一个满脸羞涩的女人。
“手伸过来我看看。”
那女人总是扭扭捏捏,旁边的汉字着急了,很严厉地说:“艳琴,这是干啥?这是神医,给咱治病的,别这么吱吱扭扭的!”
女人很不情愿地坐了下来,慢吞吞地把手从袖子里拿了出来。
“把袖子往上一点,把手腕露出来,我好给你把脉。”
罗溪还以为女人是不好意思,可是看到女人慢慢向上掀起袖子后露出青一块紫一块的手腕时,心中不免一惊。难道是家暴?这个貌似憨厚的男人是个隐形虐待狂?
还没等罗溪询问,周围的百姓已经替那对夫妇回答了:
“想不到王婆那么厉害,竟然把艳琴打成这个样子。”
“若不是今天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