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的别院。”
“是啊,当初卖给我的不仅有这个院子,还有一个仓库的书呢。”
“书?”
“老太傅去世后,儿子一辈尚且好些,虽没有老太傅的才华,却也知道守住家业。但是到了孙子这辈就不行了,赌钱的赌钱,包戏子的包戏子。好好的一个家业就这么败了。这宅子我就是从那个嗜赌如命的老太傅孙子手中买到的。”
“看来司马兄应该是用了一个合适的价格买到手的,这宅子真是赚大了。”
罗溪和司马傲又在园子里转了一阵,回到客厅,罗溪问:
“司马兄,这次找我出来是有什么事情吗?”
司马傲道:“确实有点问题。
到了南平有一两个月的时间了,这段时间内我一直在观察合适的店铺,为新四海楼选址。看了很多间铺子,觉得只有一家的地址合适。无论是地点还是楼盘面积大小都合适。可是……”
“可是什么?”
司马傲叹了口气,道“那家店主有些麻烦,找了几次,开始说不卖,后来说卖了,我拿定金过去,又说不卖了……”
“给我具体说说怎么回事。”司马傲虽说是个书生出身,但经过这几年的历练做事已经很干净利落,更何况他们现在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