拓跋曜忽然握紧了手,疼的罗溪“哎呀”一声叫了出来。
听到声音,拓跋曜才发现自己的思维跳线了。
罗溪见拓跋曜没有出声,知道这件事情非比寻常,定是与拓跋曜的身世有关,也就没说什么。
回到琨王府,罗溪陪拓跋曜喝了好一阵子茶,一直到月上柳梢头,拓跋曜才缓缓开口。
“知道当初为什么我会在宫里长大吗?”
罗溪不说话,只是眨眨眼睛,放下茶杯,静静地在那里听。这个时候,或许拓跋曜不想自己的思路被别人打断吧。就任由他说吧,有些事情总憋在心里是会出病的。
拓跋曜接着说:“王姑姑告诉我,我娘是落云庄的大小姐,一直是落云庄的掌上明珠。年轻时候的娘漂亮极了,风髻露鬓,淡扫娥眉眼含春,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,樱桃小嘴不点而赤,娇艳若滴,腮边两缕发丝随风轻柔拂面凭添几分诱人的风情,而灵活转动的眼眸慧黠地转动,几分调皮,几分淘气,一身淡绿长裙,腰不盈一握,美得无瑕,美得不食人间烟火。
到了适婚年龄,来往的媒婆都踏坏了几个门槛。介绍的人都是王公贵族,亦或是大山庄的公子。可我娘偏偏喜欢在山庄里学艺的方瑞。
方瑞是入庄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