久,想起身,却膝盖一软,跌坐在地上。
拓跋曜还是自顾自地把玩着酒杯,丝毫没有怜香惜玉上前搀扶的意思。
兰公主懂得,在这样一个冷血人面前一切都要靠自己。
待东方萍兰坐好之后,问:“琨王殿下,萍兰有心弥补自己的过错,希望能为光华公主和琨王殿下略尽绵薄之力。”
拓跋曜这才抬起头,放下手中的酒杯,道:“兰公主,本王问你,有些问题要问你,请你老实回答。”
“知无不言,言无不尽。”
“那个王忠明到底用什么条件才让你答应参与这件事的?”
这个问题正踩到了兰公主的痛处。
“王忠明告诉我,未来的夫君心中最惦记的人不是我,而且她说可以让这个人消失。”
这是有钱有势的人家一贯的做法,看不惯某人,就让他消失,可惜这次兰公主却选错了对象。
“恐怕不止这些吧?单纯让一个人消失,用不着月星楼这么兴师动众。而且如果只是让光华公主消失,你不会用到月星楼的势力,因为你给不起他们所要的报酬。”
东方萍兰虽然不是头一次和拓跋曜相处,但也讶异他对月星楼的敏感程度。
“确实不止是让罗溪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