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件送得再快,经过陆路水路到达杭城的时候都已经是二十天以后了。后面再没有几天,元胡自己也已经赶回杭城。
忧虑加上劳累,整个人已经瘦了一大圈,还黑了不少。让扶柳见了觉得心疼, 却也有些怪他, 怎么在这事儿上这么不谨慎?同时也怕元胡这次会被责罚, 几种忧思缠绕在心中,让扶柳也有些郁郁。
林若青看了京城的来信以后,一方面觉得头疼,一方面却也晓得这是在经营生意之中必然会遇见的波折。这样的事情有一就有二, 如果不好好处理, 往后下去恐怕更难。
至于元胡那边,怪他不怪他的,林若青觉得这对于事后的处理已经无补。元胡本来就是她派去管方子这些的,对生意的经营他并不通晓,出了这样的事情虽然令人忧虑,却也起了个警示。
因此在见到元胡的时候, 林若青还是温温和和,没太责怪他。
元胡见她如此,心里却更加难受,低着头道:“是我识人不清,又没有提前调查,有什么责罚,小姐尽管说吧,都是我该受着的。”
扶柳站在一边见到他如此颓丧,心里也难受,但嘴上却跟着道:“正是,小姐该责罚的。”
林若青叹了一口气,她想了想说:“那好吧,就责罚你在明年七月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