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天的衣服薄,没有半点缓冲,下下都结实地砸在了肉上。不过三五棍子,如意已经觉得头晕目眩,身后的骨头仿佛都断了一半,剧烈又持续地疼痛起来。
陈李氏看不过这场面,皱着眉头起身回了屋里头。
陈彦站在廊下冷眼看着如意。
一直到十几棍子的时候,如意终于耐不住高声喊起来:“是我下了药,是我要毒她!我恨不得亲手将她杀了!”
陈彦暴怒起来,他走到如意面前,居高临下地望着她。
如意仰起头来,竟露出笑容来:“如今她和我一样,都不能有孩子了,都不能有孩子了!”
陈彦伸手捏住了如意的下巴,一字一顿地说:“不,她和你不一样,有没有孩子她都和你不一样。”
如意愣住,眸中这才涌出大颗的泪珠,后面的棍棒落下来,她竟是连闷哼都没有一声了。
陈彦松开手甩袖要走,背后的如意却又慢慢开口了。
“你觉得,她不晓得那糕点里有什么吗?如果,如果她不知道,又怎么会这么快就叫大夫去看,”如意咬着牙,忍着过分疼痛带来的晕眩感,断断续续地说,“她知道,但是她还是吃了,”
若说前面的话不过是让陈彦暴怒,如意的这番话却仿佛束住了陈彦的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