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能给平安电话,因为你们的军队会定位我,他们已经知道了平安对我的意义,正在平安周围给我铺下天罗地网,等我入瓮。”他背对着盖子,站得远远的,可声音却一字一句清晰得如在盖子耳边诉说:“所以盖子,我希望你能帮我,把平安带到我面前。”
    盖子喉咙发紧,许是一夜无眠,她的眼睛也异常干涩。她上下打量着他的背影,笔直,英挺,还穿着破洞的迷彩服,戴着血印和伤口的味道;他看起来,像是刚从战场上下来,脸上也都是硝烟弥漫的风尘仆仆。
    一个电话,他就抛下一切飞过来,即便平安对这份心意一无所知,也许还极力排斥——但他还是过来,千方百计要见上一面。
    像《哭泣的骆驼》里的巴西里对沙伊达一样,哪怕背负千万人的理想,却仍能在战火边缘,抽空回家,亲吻自己心爱的姑娘。
    平安何其有幸,竟能收获这样的爱情。第一次,盖子深深羡慕。
    “好,我来安排。”她静静对他说:“只是,杰克,你能给我看一下你是琼恩时的样子吗,他们说你常常带着一个面具。”
    076、野心家
    杰克回头,雪光印在他长长零乱的金发上,说不出的诡艳华丽,那雕刻般的侧面线条,让人忍不住流连,不舍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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