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尉迟咏德耳边。
低低笑了几声,黑衣人如风般从尉迟咏德身旁经过,没人看出他到底是怎么动的,眨眼间消失在密室中。
哗哗哗——
堆积已久的冬雨还是落下。
清理完门外尸体的剑一回来禀报,见段萧然一袭墨色油衣披身,愣了愣,“主子要出去?”
这么晚了,外面又风雨大作,应该等雨停在行动。
“嗯,我准备去看看妍儿他们。”温柔跃上段萧然冷厉的眉梢,思念柔化了他刚毅的面部线条,“吴言刚把他们的藏身之地告诉我。”
剑一是最信得过的人,行踪泄露给他不是问题。
“那让属下随主子一同前去吧。”
“不必,你在这里继续守着,我很快回来,有事用它联络。”
段萧然掀开披在身上遮风挡雨的墨色油衣,绑着皮革护腕的左手臂上,白羽灰斑的海东青静静站立。
“属下明白了。”这只玉爪海东青跟随主子已久,主子还是王爷时,每每镇守边疆行军打仗,主要就是靠这只海东青传递书信。
偶尔也会用信鸽传递。
今夜大雨倾盆,信鸽不如海东青便捷。
“我走了。”段萧然重新放下油衣走进雨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