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守卫军统领一模一样请罪的话,彻底点燃尉迟咏德心头盘踞的怒火。
“白竹,你让我很失望。”
恍若玄冰的语气,带着丝丝缕缕不再压抑的愤怒。
白竹垂下来的脑袋埋得更深了,仿佛即将贴上胸前。
“我现在非常生气,因为我本以为此事交付你手,你定能漂漂亮亮完成。”
“但你却跟我说查不出闯入者的身份。”
“白竹啊白竹,我现在再给你随后的三天期限,你若再查不出头绪,就提头来见我!”
骤然抬高的音量犹如雷声轰隆,传入白竹耳中,令他垂下来的眼中飞快闪过一丝无奈。
“属下遵命。”
三天啊,别说再给他三天,恐怕就是十天都不见得能查出闯入者的身份。
白竹叹息着走出相府书房,初晨的阳光带着淡淡温度洒在身上,他却恍若未觉,垂于身侧的两只手汗湿微凉。
“罢了,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,从决定效力于尉迟大人时,你不就早就料到有这一天了吗?”
白竹自我打趣着离开尉迟府,只是他眼中的苦涩,却久久不曾消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