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没有骗你。”吴言面对着扑面而来的怒火也有些恼了,“段夫人失忆是事实,你不愿相信我有什么办法?”
“段夫人现在不但忘记了一切,忘记了段将军和她的一双儿女,她连她自己是谁都不知道,你说我有必要拿这种事来推辞你吗?”
“一派胡言!”杜同甫脸色铁青,“人怎会忘记前尘过往?这等荒唐事,你叫本王做何相信?”
依他看,这根本就是吴言找的推脱之词,他在北丘生活了五十余载,还从未见过有谁失忆。
“这楚筱妍真是狠毒,本王只是跟她讨要一份解药,又不是要把她全家掳走。”
“而且本王也说过了,只要楚筱妍交出解药,本王立刻率人撤出你们西梁国土不再踏入,这么好的条件她都不肯答应,枉本王过去把她当作聪明人。”
“如今看来不过如此!”杜同甫重重一哼。
借口找那么多,归根究底不就是拒绝交出解药想看他们皇上殡天么。
“你们北丘没有不代表我西梁也没有。”费了无数口舌说得口干舌燥,就是想跟他解释清楚楚筱妍不记得前尘过往。
结果却是对方以为他在推脱,吴言怒火中烧很是气愤,语气也变得不悦起来,“鼠目寸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