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所言极是,妍儿你先躺下。”段萧然扶着楚筱妍的肩头让她重新躺回枕头上,动作小心翼翼如同对待一样稀世珍宝。
楚筱妍乖乖躺下,“现在什么时候了?我昏迷了多久?”
身处营帐当中无法辨别天色,她只记得在黑暗中沉浮了许久。
“一整天,你昏迷了一整天,现下已是戌时三刻,我去叫云儿、清儿来。”
段萧然到隔壁营帐带来一双儿女,回来时恰好吴言带来的军医在给楚筱妍看诊。
军医望闻问切诊断了片刻,安抚劝说道:“这位夫人应是失去记忆了吧?我观夫人之前也曾行过针灸之术,恢复了些许记忆。”
“不过想彻底恢复并非易事,小的医术不精恐怕帮不到夫人,只能先开一帖安神药,煎了服下。”
“夫人千万别去回忆从前之事,否则会伤及神经。”
军医提笔写下一药方交给吴言,吴言命一精兵前去镇上买药,自己则送军医离开营帐。
段萧然听着军医的诊断结果却是眉头紧锁,“大夫请留步。”
刚收拾完笔墨纸砚准备离去的军医一怔,“公子请讲。”
“我有一事不明,既然大夫你已看出我妻子她之前曾行过针灸之术,为何不用针灸之术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