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由来的说了一句。
楚筱妍愣了愣,满头雾水,“什么泼妇?”
“就是那个用鞭子抽娘的泼妇啊!”清儿仰着头看她,“我们走了这么久,她现在肯定很害怕。”
除了娘,没人能治好那个泼妇的脸。
“你说黄文文啊,谁知道呢,总归不会好过。”想到黄文文,楚筱妍嗤笑一声压低了声线,“别提那个女人,晦气。”
“我没提呀,人家只是说她是泼妇嘛,不信你问问哥哥,哥哥一定也是这么觉得。”清儿看向兄长。
云儿正在吃楚筱妍买给他的果脯零嘴,嘴里塞得满满当当,腮帮子鼓的像个小仓鼠似的,甚是可爱。
“唔……藕素同噫啦……”
“吃完了再说。”楚筱妍拍了拍儿子的小脑袋瓜,云儿无奈一瘪嘴,乖乖吃完果脯,“我说,我是同意啦,她就是个泼妇。”
“看,哥哥也是这么觉得。”
清儿、云儿一唱一和的吐槽着,楚筱妍和段萧然时不时附和几句,三辆马车行驶在官道上,往南方而去。
虽入了秋,可天气依旧炎热,只有早上、晚上会凉爽一些。
北丘国皇宫里,四王爷下了朝回到御书房,一把扯下蒙在脸上的龙纹金绢,露出一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