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,他先点了囚犯的哑穴防止他呼喊,取出母蛊后,下一步便是划开右手手腕糊上草药,借助母蛊引出子蛊。
“兄弟们快点巡逻完这一趟,咱们好好去找家酒馆喝一顿!”
“我刚发现了一家酒馆,卖的酒那叫一个香,啧啧,馋死我了!”
“既然馋酒了,就快点巡逻完呗!”
突然,牢房外传来一阵说话声,段萧然手中的软剑微微一顿,一个闪身便躲进了黑暗里。
说话声和脚步声逐渐逼近,两道身影被牢房中的火把映照投在地上,段萧然躲在阴暗处仔细看了看,原来是两名身穿北丘服饰的寻常士兵。
就像他们说的那样,来牢房巡逻了。
“咦?这囚犯怎么跑牢房外面来了?”一名士兵看着走道中间躺着的育蛊犯人满是不解。
他身旁的同伴似乎意识到了什么,正要开口提醒他,后脑勺便传来一阵剧痛。
“唔!”
接连两声闷哼响起,两名负责巡逻的北丘士兵如断线的木偶软软倒下去。
段萧然站在他们身后扫了他们一眼,便继续投身解蛊当中。
泛着寒光的软剑划破右手手腕,鲜血顿时喷薄流出。
母蛊闻到空气中弥漫的血腥气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