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然杵在那里的高挑背影竟带了几分落寞姿态,冷哼一声走过去。
“还在生气呢?”她一巴掌拍上他宽厚的脊背,所用力气并不大,“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,我是在给六皇子施针压制毒性。”
楚筱妍将他们离开后,六皇子在马车中毒发的经历描述了一遍,“你是知道的,他体内有西梁帝下的毒。”
到底一路走来共同见证过数道风景,在她眼里六皇子称得上是友人那一派别,既是友人,就不可能眼睁睁看着六皇子因体内毒发而身亡。
她是医者,又恰好懂得如何压制六皇子体内的毒性,若不出手,未免太对不起医者这个身份了。
“当时只有我能压制住他体内的毒,但马车颠簸急于赶路,根本不适合施针点穴,我仅仅替他短暂控制住了,直到来到这处村落,方有机会真正为他针灸。”
楚筱妍自认为话说得有够详细,段萧然绝对是听进去了,也听懂了,偏偏就是紧绷着一张俊容站在那里。
无奈她深吸了一口气抓住他垂于身侧的右手与他十指紧扣,连拖带拽的把他拉进院子里。
“段夫人,我们殿下如何了?他是否还好?毒发作了吗?”
他们一出来,焦急等待的六皇子仆从便迎上前,跟他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