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在怀的县令,朝他一顿添油加醋的诉苦。
“大人,他们打小的这没什么,可小的就是气不过,他这分明是不把大人放在眼里啊!俗话说,打狗还得看主人呢!”
黑痣官兵哭得好不凄惨。
县令听罢,一把推开怀里的两个美人儿,站起来吹胡子瞪眼,“什么?还有这种事?速速把本县的官兵都叫来,本县要好好会会这几个出风头的!”
他整了整身上凌乱的官服,拿过官帽往头顶一扣,脚步虚浮摇摇晃晃就走了出来。
楚筱妍只凭他面相看,就猜到他应该整日沉浸于男欢女爱中,都气血不足肾虚了。
“谁啊?谁这么大胆,敢打本县的兵?”县令气势汹汹叉腰而站,带领一群官兵装模作样,环视了四周一圈。
最终,把目光落到护在楚筱妍身前的段萧然身上,乌鸦鸣叫一般难听的声音质问:“就是你是不是?是你打伤了本县的兵丁?”
“不错。”负手而立的段萧然坦然承认。
“好你个外来人,胆子够大啊?在本县头上动土,我看你是活腻歪了!”
县令生平最讨厌段萧然这种气势的人,加上嚣张惯了,在整个县城里说一不二,当即破口大骂。
骂完了,还问他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