求见皇帝后呈上东河郡主来信,皇帝看完,却没有给出明确回应:“特使一路舟车劳顿风餐露宿,想必已经很累了,来人啊,把东宛特使带下去好好招待。”
“招待就不必了,我们郡主还等着我将陛下的回信带回。”
特使强硬拒绝,不料西梁帝态度更加坚定,几乎是以一国之君的强悍手段强行把他留在了宫里。
目视东河郡主的特使铁青着脸退下,西梁皇帝看向平摊于书桌上的来信,深深吸了口气:“朕可不傻,只凭一封书信,就相信你们郡主说的话。”
没错,西梁皇帝并不相信东河郡主信里描述的一切,认为自己儿子淑质英才岂会做出如此无法无天之事。
直到又过去三天,每半月一次的眼线回来禀报暗中监视段萧然的消息时,他不经意询问了有关三皇子的事,才得知东河郡主所言无假皆为事实。
他一直以为的淑质英才三儿子,到外面去却忘记了自己的皇子身份,强抢民女不说,还对着代表东宛前来结盟的东河郡主言出不逊,一口气没上来险些背过气去。
贴身服侍他的太监连忙过来抚摸着他的脊背帮他顺气,同时还要安慰说:“三殿下还小,皇上您无需跟他置气。”
“这个逆子,非要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