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。
她自顾自地纠结了片刻，傅昭临已经走近，拿起她面前桌上的书翻看起来。
“这些都是哪里找来的？”傅昭临开口，冷峻的脸上没什么表情。
宋莘猜不透他的心思，也不知他是否会怪罪，忙解释道：“是我让红桃拿钥匙开门，去南苑的书斋里捡的。”
她强调了是自己的主意，又刻意用了‘捡’这个字，就怕傅昭临生气，拿几个丫鬟开罪。
“喜欢看书？”
“只是在院子里呆着无聊......”
傅昭临轻轻冷哼一声，声音很轻，但宋莘还是听到了。
她摸不清他的脾气，只知道傅昭临这人，是出了名的翻脸比翻书还快，兴许前一刻还好好的，下一刻就发作了，总之，就是难伺候得很。
宋莘虽说在他这里还没真正受过什么苦头，但终究还是怕他的。
思索再三，还是开口嘘寒问暖一番。
“大人这么晚回来，用过晚饭没有？”
“你觉得呢？”
我又哪里知道。宋莘在心里暗道。
踏出去的第一步就被堵了回来，宋莘心里不由有些憋闷。
憋闷不一会儿，思及自己的处境，于是又鼓起勇气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