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夷光话到嘴边,到底还是把原本打算告诉傅御五皇子做的恶心事、打的龌龊念头的话,给咽了回去。
连日来他已够痛苦够煎熬了,昨夜更是受了那么大的打击,就先别火上浇油,告诉他这个了,省得他又大悲大怒,横竖也不急于一时三刻的,且等过几日他心情真正平复了,再告诉他吧。
傅御闻言,皱起了眉头。
若只是太夫人因爱生恨,见不得他好便罢了,说句不好听的,她已经那么大的年纪了,又能再活几年呢? 可摆明了他原本以为与他同胞情深的大哥与大姐,都对他没有他以为那么深的感情,甚至他们一直都是母亲的帮凶,他如何还敢指望将来他们会念所谓的“手足之情”,放过他们一家,他又如何敢再拿
自己和妻儿的安危来冒险! 半晌,傅御方沉声道:“敏敏你考虑得极是,那我这个外放,就得好生谋了,最好能做镇守一方的总兵才是,‘将在外,君命有所不受’,只是有五皇子在,皇上与各方怕是轻易不会同意我做镇守一方的总兵,何况我资历也还不够,可等将来再打算,又太迟了……我且先设法谋个副总兵或是参将之类的吧,熬上几年,资历和军功都够了,应当还是有望接任总兵的,皇上正值盛年,几年必定我们还是等得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