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气冷,也懒得再换地方了,就在东西花厅各摆了两张大圆桌,大家说笑着落了座,其乐融融的用起来。
待大半个时辰后,大家都用得差不多了,崧哥儿与许夷光也都害起乏来,李氏便带了姐弟两个去自己的内室歇息。 这才得了空与许夷光说体己话儿,“敏敏,你婆婆去西山别院‘静养’也这么几个月了,这马上又要过年了,难道还真能让她一个人在那里孤零零的过年不成?先前你不愿意说,我也不多问你,如今却是
少不得要问一问你,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?熠之着实是个难得的,为了旁的人旁的事与他生了嫌隙,岂不是太划不来?”
许夷光想到连日来胡妈妈好几次都欲言又止,猜到多半是她悄悄儿传了什么话给李氏,何况已经等同于明摆着的事了,纵胡妈妈不说,李氏又岂能猜不到几分端倪?
只得道:“娘,这事儿三言两语也说不清楚,总归我心里自有主张,您就别操心了,啊?” 李氏却是一边轻拍着崧哥儿,一边低声道:“我怎么能不操心呢,你是我的女儿。其实你不说,我也约莫都知道了,你婆婆固然可恨,但要她说连自己的亲孙子都容不下,应当是不至于的,左夫人那样的婆婆到底是少数,如今她又受到惩罚了,于她一个自来让人供着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