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防得住来?这世上哪有这样的道理,难道世子爷还因此事恼上姐姐了不成?”
“那倒没有,”新安王世子妃摇头,“我们世子爷的说法,与傅将军的差不多,就是父王的态度,实在让人有些生气,也有些心寒。”
管得多了,那个疯子哭上两声,他要不高兴,摆脸色,说什么‘如今本王还没死呢,新安王府还轮不到你们一手遮天’。
管得少了,结果出了事,却还是他们的错,就因为他们是嫡长子,是世子,就该什么气都受着么?
养儿养女不教,可从来都是父母之过,几时变成“养女不教兄嫂之过”了! 许夷光忙道:“只要世子爷不是这样想的,旁人姐姐管他怎么想呢。话说回来,出了这样的事,王爷心里必定后悔至极,在王府上下面前也算是把脸都丢尽了,不找个人出来迁怒发作一番,怕是随时都
能气死过去了,姐姐就由得他发作,只当日行一善也就是了,压根儿不必放在心上。” 新安王世子妃叹一口气,点头道:“我何尝不是这样想的,我们世子爷也这样劝慰我,只我心里还是气得很,父王可能是前世欠了她的债,我们隔母的兄嫂可没有,她为什么还要来一再的祸害我们?得
亏此番人总算死了,不然以后还不定惹出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