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御扶着她,笑道:“哪是躺痛了,是那日被颠痛了的,我瞧你手腕儿都是青的,回头得配了药好生擦擦才是,不然回头回京让岳母看见了,还不定怎生心疼呢。”
许夷光忙道:“我娘不知道我出事儿吧?算着日子她虽双月子都坐满了,到底挨了一刀,年纪也不小了,可万万忧心不得。”
傅御道:“我是那么不知道轻重的人吗,放心吧,一个字都没透露。”
许夷光这才松了一口气,笑道:“那就好,崧哥儿这些日子一定又长大了吧?半个多月没见,真是怪想他的。”
“那我呢?”傅御故意酸溜溜的道,“半个多月没见,你就不想我啊?真是有了弟弟,夫君都要抛到脑后了。”
许夷光笑道:“我怎么没想了,不是你自己说,我烧得迷迷糊糊时,都在说好爱你,最爱的就是你么?”
“可我也说了,那明明就是我逗你的,你这个小坏蛋,可真是有够滑头的!”
“就是滑头了,怎么着啊,你咬我啊……唔,好痛,你还真咬啊……”
“不是你让我咬的吗,我听话也错了?” 夫妻两个笑闹了一回,等彼此都气喘吁吁,心情也好了不少,才坐到床上,十指紧扣的依偎在一起,说着闲话儿:“我这次在保定很是顺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