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是没再去清心堂,而是又去找了靖南侯。 许夷光待他离开后,方叫胡妈妈取了药油来,“快好生给我上了药揉揉,真是痛死了……这样揉,才能把淤血都揉开,也才能把寒气都发出来,但又能更青更紫,蔓延至更大一片,看起来越发的触目惊
心,总不能枉费了我特意不要蒲团,一整个上午,也一杯茶都不吃,水米不进的牺牲才是。”
赵妈妈虽狐假虎威,一直一副后娘脸,但她若开口要蒲团热茶,想来她还是不敢不给的,可她偏就不开口要,偏要如了赵妈妈和里边儿靖南侯太夫人乐得装忘记了的意,为的可不是折磨作践自己。
胡妈妈满脸的心疼,“夫人就算要让四老爷更心痛,也不该这样作践自己啊,着了凉,坐下病根来可如何是好,您可还年轻,还没生小少爷小小姐呢,您就该好歹要个蒲团才是啊。”
又说小寒,“你也是,跟着胡闹,也不想想这是能闹着玩儿的吗?”
许夷光忙笑着替小寒开脱:“妈妈别说她了,当时也没有她说话的份儿,何况我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,不然也不敢这样作了,你就放心吧。”
胡妈妈这才不说什么了,专心给她上药。
一时上完了药,又吃了大半碗热腾腾的鸡汤面,许夷光才觉得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