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越为天和推开门,天和马上抬手,示意关越不要乱来,关越便绅士地点点头,站在一旁,随时等待付钱。
天和让店员取来橱窗里的一张羊毛挂毯,低头认真地看起了花纹。他并不想拥有它,只是因为这花纹吸引了他的注意力:工匠在挂毯上织出来的、规则的花纹,令他想起了一个函数的图像,这图像也许能启发他暂时卡住的课题。
关越稍稍侧身,靠在柜台上,天和专心地看挂毯,思考着,关越则开始观察天和的表情,借以判断他对这件东西的喜爱程度。
“谢谢。”天和朝店员笑道,关越刚取出卡,天和就把卡迅速夺了过去,拉着关越走了。
关越看着天和,天和说:“我确实不需要它,只是从花纹上想到了别的,咱们能不能像以前那样,等我开口了你再买给我?”
关越戴上墨镜,认真地说:“不能,因为我是总统。”
天和笑了起来,那句是以前天和常调侃他的,ppe学科是培养政要的学科,于是小时候天和喜欢叫他“总统”。
“换一个说法,听腻了。”
“我是哈士奇,不听指挥。”
“把墨镜摘了,”天和道,“你就这么不好意思吗?”
关越一脸正经地说:“这样方便我明目